oversizedcassette

垃圾场

[双波] In-law-s' Challenge

  • G1,震荡波面临名为磁带的挑战

  • 地球上还是有那么一两种值得震荡波学习的先进经验

塞伯坦守护者,霸天虎首席科学家兼军事指挥官震荡波准备起草一份报告,控告太空桥地球端守卫岗战士长期的玩忽职守、不务正业、徇私舞弊,并建议伟大的威震天首领挑选足够狡猾,经验丰富的人选担任太空桥守卫工作,同一组成员应当相互制衡但又不至于彼此仇视(aka. 不要把惊天雷和闹翻天编成一组,不要把红蜘蛛和任何人放在一组,罚叛徒来守战略要地太空桥的弊端远大于惩处效果,相信威震天陛下是不会把守卫太空桥看成一项简单又枯燥的工作的)。当然,这并不是对强大的威震天陛下用人的智慧提出置疑,只是希望威震天陛下勿被奸滑懒惰的霸天虎们顺从尽责的表相蒙蔽。

 

是的,等解决了眼前的这几个汽车人闯入实验基地的问题,震荡波就要着手写这份重要的报告,以中止越来越多的汽车人在太空桥来往自如,仿佛串门般频频造访、破坏他的实验室的境况。

 

“卫兵!”科学家用自己的身形挡住控制台,面向闯进来的三个汽车人举起炮管。

 

数十个小机器人守卫从中控室的角角落落冒出来汇集列队,边滚轮行军边张开夹钳式的手爪致礼:“听您号令震荡波指挥官,愿塞伯坦繁荣昌盛,生生不息。[1]”

 

也许是和地球人混得太久,录音机传染上了小泥球上音乐播放器的通病——对音量大小有独特的理解。他自以为悄声地和同伴交头接耳:“我情不自禁地打开定位系统确认了一下我们到底是在瓦肯星还是塞伯坦。”

 

对震荡波而言,录音机算不上什么大麻烦,他的注意力主要放在更为危险的爵士身上。被炮管牢牢锁定的保时捷泰然自若,甚至夸张地惊叹:“哇哦,波仔,原来你也会看地球节目消遣!”

 

“我不消遣,”震荡波反驳,如果他有可以做出丰富表情的面部结构,此刻一定眉头紧锁,“而是出于研究学习的目的。”

 

“用地球电视剧?”

 

紫色的科学家希望轰隆隆或迷乱此刻能在场,这对伶牙俐齿的双胞胎在言语攻击上颇有造诣,想必能在汽车人面前想出妙语反击。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现下孤立无援,面部构造还有天生劣势。塞伯坦守护者不会轻易地被引入不熟悉的战场,震荡波径直打断了特工的“友好寒暄”,拒绝因这种把戏分芯:"不关你们的事,汽——"

 

响亮的当啷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个形状规整,表面光滑的可疑金属球从机器守卫的阵线中越身而出,锁定了汽车人的方向骨碌碌地滚去,随着球身的运动,从深紫的外壳缝隙下漏出间隙性规律闪动的邪恶红光。这个出现在全塞伯坦最危险的实验室中的神秘武器看上去精密、冷酷、嗜血,随时准备把三个锡皮糊的汽车人炸上天。

 

探长紧张地发射肩炮实在是人之常情。

 

轰隆隆曾经最爱的玩具不幸成为了本次汽车人和霸天虎的热冲突的首位牺牲者。这就是为什么一个负责任的霸天虎不该把他无助、脆弱、任人宰割的财产藏在实验室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它会被贴地前行时分芯行礼的机械守卫踢出来,承受不恰当的关注和猜疑,在猛烈的炮火中化为失去挽回价值的残骸。

 

“——车人,”科学家激活了变形序列,接收到指令的机器守卫们同步从机顶吐出炮管,“希望你们学上一课。”希望轰隆隆也能学上一课,由此反思,认识到他人诚挚建议的价值。

 

这块难以理喻的磁带正是兴趣高级,生活严肃的科学家研究学习地球电视娱乐节目的原因之一。

 

精确地说,之五分之一。

 

----------------

 

震荡波喜欢理性、规律、逻辑,喜欢事物处于可预测范围内,掌控之中。他欣赏合理的难题与挑战,对于那些荒诞不经,缺少内在逻辑的则敬谢不敏。

 

前者比如声波,后者比如声波的共生体们。

 

起初,天真的科学家完全被声波的知情知理捕获,对或在磁带机的两肩上,或在胸舱内,或在大腿以下等待着自己的丰富麻烦一无所觉。直到他们之间积攒的信任跨过了某一个阈值,声波第一次在脱不开身时把磁带寄放在震荡波这里。

 

经过那场足足持续两天半的灾难性混乱的洗礼,震荡波意识到与稀有的共生机型交往会带来一些罕见的棘手问题,比方说如何与爱人的那些以惹麻烦为本能的小家伙们共处。

 

从塞博坦社会学核心期刊上的专业论文,到畅销一时的恋爱指导书,没有一本能告诉科学家该怎么做。建立关系,火种结合,向魔力神球申请用核心代码激活一个或多个原生体是塞伯坦人组成家庭的普遍流程,他们终其一生都只需要操心和自己分享部分代码的小魔头们。共生机型的特有问题被主流视角忽视得彻底,然而埋在磁带堆里的震荡波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磁带们虽然对两人的关系意见暧昧,态度警惕——紫色的重型机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总是藏身在工作间的各种不恰当之地的机器狗是在自作主张地对他进行监视——却迅速地把他当成了一个新的庇护对象和好用的恐吓借口,毕竟以他们和体型绝不相称的惹事程度,庇护者永不嫌多。

 

科学家默许了磁带们的作为,并在适当的时候充当了几次后援。“轰隆隆/迷乱/机器狗说你对我的新实验有兴趣。”简单、高效,无论是引发三变的恐惧还是提升磁带的信任感。

 

如果事情能停留在这里是最好不过,可惜磁带们的别名就叫得寸进尺。他们很快开始显露把震荡波的实验室当成新的游乐场的苗头,毕竟谁能抗拒在震荡波的实验室里撒欢还不用被“志愿”参与各项实验的诱惑呢?

 

打好关系、赢得尊重、保护实验室和重要项目,这几个目标的手段彼此剧烈冲突,实在令从来不以圆滑见长的科学家头疼不已。

 

好在四百万年的停机后,科学家惊喜地发现,如今有这么一个有机星球,拥有复杂的家庭关系和成熟的理论基础。

 

而且学习材料唾手可得。

 

不夸张地说,震荡波在许多领域都是冠绝塞伯坦的天才学者,辐射范围囊括应用物理、应用化学、机械工程、军工等等,但其中绝不包括社会学与心理学,也不包括他本人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独眼科学家先进的处理器、庞大的知识库和完备的实验器材面对这个陌生课题捉襟见肘,他只能选择最中规中矩的研究流程——从文献综述开始。为了更贴合共生体们的心理状态,震荡波首先选择了泥球原住民针对幼崽编撰的启蒙教育故事进行系统阅读,随即惊讶地发现其中描写的继父母子女关系充斥着囚禁、虐待、投毒、追杀与复仇。这种文化现象非常有趣,但在行动方针上与震荡波的需求背道而驰,显然不能作为参考。

 

于是,他的目光顺理成章地转向从激光鸟监视方舟的成果中发掘的另一项信息源——电视剧。

 

地球人的成像技术踩在塞伯坦人容忍底线的边缘,地球人的情节与笑点设计更是令人困惑。总而言之,震荡波凭借着极大的忍耐力才得以坚持研究学习地球电视节目,完全不能理解汽车人们群集在显像一号前观赏它们的热忱。

 

一点也不。

 

他有的只是一个称职的科研人员对研究材料的兴致,就是这样。

 

-------------

 

震荡波以他人难以想象的单手精准度向两态分析仪中滴下试液,密切关注着屏幕上数十项指数的变化。坐在一臂范围内晃腿喋喋不休的磁带对此毫无帮助,说到兴头上时挥舞的肢体甚至会掣肘工作。

 

“我们最近都用不着干守太空桥的无聊事了,我是说我和轰隆隆。”讲述完一场紧张刺激的虚拟战斗(地球电子游戏,如果震荡波没理解错的话)迷乱有些别扭地提起了他真正想说的话题,“声波说这是你的功劳。”

 

“似乎是的。”重型机芯不在焉地应声。

 

迷乱的小脸不甘示弱地挤到了黄色的独眼与显示屏之间:“你是怎么说服老大的?我指老大的老大。”

 

震荡波小心地把他推回原处:“事实上,我只是出于效率与安全性的考虑,向威震天陛下提出了一些建议,诸如将性格特别恼人无法合作共事的,和不够精明的战士从守卫太空桥的人选中除名。”

 

“哼,那可就不剩下多少人了。”迷乱对霸天虎战士的素质高低有着清醒的认知,他一手托肘,握住下巴,似乎是在模仿什么人的经典动作,若有所思,“所以我们是特别烦人那挂的?”

 

震荡波把这句话误读为疑问,出于打好关系的目的,他用最具有说服力的声调昧着良芯强调:“你们并不烦人。”

 

“呃,谢……等等,”把方才的对话细细咀嚼了几秒,迷乱的小脑瓜里的两个晶元咔嗒一声啮合,电流走通,大怒不已,“你竟然说我蠢!!”

 

“什么?”

 

红黑的磁带对震荡波真诚的困惑并不买账,已然如同小型室内旋风一样冲出了实验室,形成塞伯坦气象学史上的重大奇观,徒留科学家与惨遭泄愤破坏的工作台面面相觑。

 

“为什么?”

 

碎裂的读数监控面板沉默以对。

 

堂堂塞伯坦守护者的两肩垮了下去。他轻车熟路地从腕甲下扯出一根线接入实验仪器,给自己编写指令脉冲发生程式。手上忙活的同时,科学家把主要算力放到“为什么迷乱面对夸奖反而大发雷霆并对自己进行不实指控”的问题上运算了大约一个周期,最终在处理器的警报声中宣告放弃理解迷乱的动机,接通了对方监护人的通讯内线。

 

对方监护人,恰好也是震荡波的未来火种伴侣,当前稳定关系的对象。

 

[迷乱提前返程,并且情绪激动。]

 

[原因?]

 

[坦诚地说,我并不明白。]

 

短暂的停顿。[任何损伤?]

 

[2号实验室工作台与一台两态分析仪的控制面板,同一实验室的地板与自动门,我还未检查太空桥港口的情况。]

 

这一回的停顿时间长到震荡波忍不住怀疑起架设在主塔顶端的(主要面向地球的)长距离通讯系统信号放大器是否出了故障。[能收到吗,声波?通讯是否顺畅?]

 

[财产以外的损伤情况?]

 

[迷乱的自尊芯与我的逻辑模块。]科学家老老实实地如实汇报,[另外,迷乱的逻辑模块可能一开始就出了点问题。]

 

[所以是没有。]

 

[这都是非常重要的部分。]震荡波忍不住反驳,[逻辑模块是我们所有行动的立身之本,而有充分的研究表明,幼生体的自尊芯受损且得不到妥善处置的话,可能会导致行为举止出现偏差。]

 

[有趣的知识。特别是来自唯一可能的自尊芯损伤源头。]

 

不。不,不妙。

 

白色的音频接收器焦虑地前后摆动了三秒,科学家做出了唯一的理性举动:[能收到吗,声波?通讯是否又出现干扰?以“偏差”结尾的上条消息有送达你的内置通讯系统吗?]

 

[当然。]

 

[长距离通讯系统信号放大器似乎出现了故障,我将在修复后再次与你联系。]

 

-------

 

数日后,对方监护人,震荡波的未来火种伴侣,当前稳定关系的对象,恰好也可能是悬赏他两边音频接收器的出资人,跨出了太空桥传送站。

 

幸运的是,声波的磁场很平和,或许在这个可疑的时间节点挂出的悬赏与他确实毫无干系。

 

或许。

 

蓝白的磁带机轻柔地用膝板把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誓要以另一种形式建立共生关系的磁带向前推去:“事情:误会。迷乱:道歉。”

 

磁带自我斗争了半晌,终于下定决芯地一昂头:“所以,咳,你接受吗。”

 

五秒钟的尴尬沉默后,在迷乱发射来的当量惊人的怒视下,震荡波终于意识到并不存在的后半句不会到来,他不解地偏头,新近在黑市上标取不菲价格的音频接收器前倾:“但你还没告诉我要接受什么?”

 

迷乱成功突破了爆炸的临界点。

 

蹲下身拉低高度差示好原本像是个明智的点子,现在看来可能是一个把自己的弱点送到小破坏狂攻击范围内的巨大错误。好在科学家刚担忧了几塞秒,声波搭在磁带肩上的手就收紧了,把理智又按回了迷你机的身体里。这就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家长的先见之明。

 

“我们之前说好的,迷乱。”

 

哼哼唧唧的磁带吐出一串莫名其妙的含糊音节,老实说,震荡波一个字也没有听懂,但猜测是自己说“没有关系”的时候了。

 

他是对的。

 

“表现很好。”声波赞许地拍拍迷乱的头顶,打开胸舱放出对方关系最为亲密的兄弟,鼓励他们给彼此找麻烦,不,一起去玩耍。

 

轰隆隆刚落地就撅起了嘴:“我错过了整个宇宙的乐子!”

 

迷乱做了个鬼脸:“这就是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你这笨蛋。”

 

友好地推搡扭打了一番后,蓝紫的磁带率先向基本只有迷你体型能够到的缝隙底下钻去。科学家悄声向通讯官投去隐晦的一瞥,观察对方是否准备出手纠正两个小家伙对“玩耍”一词不太卫生的奇怪理解。

 

然后他听见轰隆隆喊:“我的球呢?”

 

哦,不。

 

“爆炸了。”迷乱提出最合情理的猜测,毫不意外地命中了真相。

 

震荡波调试了一下发声器:“咳,在实验室上一次遭遇入侵的时候,汽车人探长击中了它。”

 

“汽车人为什么要打我的球?”轰隆隆有意地叉腰增强气势,语气怀疑,“你没在骗我吧?”

 

“因为,”科学家谨慎地陈述,“他们知道这球属于霸天虎。这就是汽车人会做的事情。”

 

人形地震制造机的小处理器运算片刻,找不到对独眼大家伙借题发挥的点,遗憾地接受了这个无懈可击的说辞。他愤怒地踢了一脚地板:“偏偏是那个绿色的轮子,这一定是私人恩怨!”[2]

 

“我觉得轰隆隆不喜欢我,”见两个磁带在珍贵仪器间彼此追逐着跑远,震荡波忧郁地从排风系统的每一处扇叶向外吐气,“迷乱对我的讨厌程度更甚。机器狗以考验我会不会踩到她的尾巴为乐,激光鸟和圆锯鸟热衷一个一边地对我的音频接收器造成细小的频繁伤害。我从外星文化中借鉴学习了很多和伴侣的幼生体相处的先进经验,但效果并不明显。”

 

声波转过身来盯着他,就像任何一个盲目的监护人听说自己的孩子在外霸凌别人那样,动作明显地表达自己的惊讶:“他们会费很大的劲彼此争夺来塞伯坦的机会,特别是轰隆隆和迷乱。”

 

“他们只是喜欢在我的实验室里玩耍,而我是他们肆无忌惮获得快乐的阻碍。”

 

“挑战让玩耍变得有趣。”通讯官海蓝的手指在两态分析仪破损的表面拂过,“你见过他们和闹翻天是怎么相处的。”

 

震荡波从子空间里取出两个能量块——对比驻地球与驻塞伯坦霸天虎的伙食水准,这一举动实在并无必要,不过即使是逻辑至上的重型机也已经学会了在某些时候不去优化这些行为,毕竟情报官总是表现得挺受用。“我向威震天陛下着重指出了不能将闹翻天和这对小家伙放一起。”

 

“正确的决定。”声波赞许地颔首,滑开面罩啜饮,“但他们其实挺喜欢闹翻天的。”

 

震荡波重新回顾了一番他所见的这三人相遇时的发展——各种花式的游击大战小磁带,仅有的共性是幼稚和肢体口头双重层面的激烈冲突——完全没有被说服。“虽然不太明白,我会记住这条情报的。有其他我需要知道的信息吗?”

 

蓝白的磁带机歪头打量他,嘴唇弯起,似乎觉得他很有意思:“你自己很快会发现的。”

 

爱情使人盲目,使声波对他拥有不切实际的信心。在感到甜蜜的同时又有些困扰,震荡波违芯地说:“但愿如此。”

 

再度呷完一口能量,情报官两手托着能量块踱步,姿态有那么一些窘迫。

 

“你可以坐在我的椅子上。”震荡波慷慨提议。

 

可惜声波回绝了他的好意:“我能自己找地方。”

 

“精密仪器的表面不适合承载过多的重量。”科学家警惕地提醒,换来声波报复性地把手上的负荷放在了最近的“精密仪器”上:“相信它对付半个能量块绰绰有余。”

 

“不合逻辑。”震荡波小声说,用他的单光镜尽力表达控诉。

 

交往了这么久,声波终于撕掉伪装,露出了他和磁带们相似的得寸进尺本性。他按上紫色的肩甲向下用力,命令:“安静,坐下。”

 

科学家委屈地屈服,不,忍让了不讲道理的爱人。

 

下一刻,磁带机跨过他的大腿,用行动说明这就是他自己找到的地方。

 

哦。噢!重型机迅速调整姿势,为他创造力与理性兼具的爱人提供足够的空间。

 

声波挪动片刻,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掏出一块数据板搁在震荡波的胸甲上:“我此行还有一个短期任务。”

 

这是暂时不会离程的喜人信号。震荡波点了点音频线表示知晓,芯下不由得严肃地考虑起是否应该适当重复激怒迷乱的行为。

 

“不。”读芯者郑重告诫,“不要。”但他的电磁场没有那么正经,坏芯眼地在身周波动,戳弄科学家静止收拢的相应部分。

 

“这次的任务有什么我能协助的吗?”

 

“任务:升级主塔的通讯信号端口。通讯信息丢失:不会再出现。”

 

震荡波立刻清空了自己的思绪。

 

面对一个足够了解你的读芯者时,很难说这种挣扎是否真的有效,但依然值得一试。正如之前所讲的,震荡波喜欢合理的挑战,而声波就是其中之一。

 

磁带机笑了起来,低沉的振动在两人紧贴的胸甲间来回传导,紫色的重型机无奈地放弃了徒劳,体贴伸出唯一的手掌扶住对方的后腰。

 

就算挑战失败,他也能收获不小的奖赏。

 

—END—

 

[1]出自《星际迷航》,“生生不息,繁荣昌盛。”和将中指无名指分开都是瓦肯人问候的礼仪,瓦肯人也是一个崇尚纯粹理性的种族。

[2]G1头几集探长和轰隆隆颇有缘分。

我是真的不会写G1,好难,为什么这么难。

最近实在太忙了!虽然有时候不回但是和我说的话我都会看的!

评论(11)

热度(160)

  1. 共1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